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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耕至2019年4月。

目前分類:三件事件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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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boratory.
你站在講臺上,從你的角度能看見整個lab的情況:有些學生在聽書,手上的筆桿子沒有停頓過一分一秒;有些學生在轉動筆桿,瞇着眼不知有沒有聽進去;有些學生在鄰座的耳旁小聲說話,面前的科學書被風翻了一頁,又一頁。
你感到失望,揉合着無奈的情緒令你覺得吃了十多顆苦澀的酸梅子,但是你已經麻木了。不是對這班學生的失望,而是對自己無法扭轉這班學生命運的無力感。
對比總會產生距離美。你想着,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對她們再講什麼;反正今天是最後一堂科學課了,以後也不會再有機會由你授課,那乾脆在她們的心裏留下自己最好的一面吧。
這班學生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將來四年裏要面對着什麼,將近考期末試了也不見得緊張。在笑的時候便笑,被你忍受不了責備幾句時便安靜,不過下一秒又繼續做自己手上的事。
你看了一眼手錶,上面顯示還有十幾分鐘這一年來的苦與樂便要結束了。你又抬頭看了眼臺下各型各色的學生;有些你也記得她們的名字,她們的樣貌,但要是課堂結束後,你也不一定能把她們的名字,和她們的樣貌劃上等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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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下):害人的Pocky遊戲

 

 

 

 


鄧維軒看見來人,不由得長嘆一口氣。
那女老師毫不客氣地指住他,怪裏怪氣的說道。
"我,要和你組隊。"
鄧維軒的目光疑似鄙視了站在他面前試圖以高跟鞋的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女老師,冷聲開口。
"呂老師,妳的班呢?"
呂老師得意洋洋地故意圍著175厘米的鄧維軒走了一圈,身高上升了四寸顯然讓她感覺良好,自動忽視了鄧維軒的目光:"她們?我留下了四份功課足夠讓她們做足一堂,我還交代好去教員室看老師玩 Pocky,我果然是個好老師。"
話罷她還很是得意的仰望著依然比她高的鄧維軒。
"....."
眾默。
這樣的老師教出來的學生真的沒有問題嗎?作為呂頌芝的同事,他們實在很擔心她不能pass這年的年度業績。
呂頌芝看見他們投過來的關心目光,歪一歪頭,還是勉勉強強多加一句好讓自己清閑......不,是讓他們安心。
"我這次出卷的問題其實都不困難,但是不知為什麼我教的班最高成績也只有八十八分,別人精英班的倒是有很多個一百分跳出來啊。"
說著話題完全偏離了原來的目的,聽上去根本一點信任度也沒有。
"說起來我也這麼覺得,我的班好聽點是大班,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群爛泥扶不上牆的學生,讓人不放棄她們也不行。最近改試卷改得連我改了十多年也忍不住重新質疑一下我自己的教導方式。"
說起成績便是眾老師的痛處,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自己的班別有多難應付。
"我的班別實在太差了,三十四個之中有兩個不合格。"
"我們都知道你的班是精英班,但也用不著這麼得瑟。"
"我的班也是這樣,三十四個有一個數學不合格的。"
"那我的班怎麽辦,一半不合格好不,是一半啊!"
"我為妳默哀。"
老師們,一開始說好的Pocky呢?
鄧維軒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眼看一群前一秒還在嚷著玩Pocky的老師已經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在熱切討論自己班的成績。
聽見他們有炫耀有失落的話語,鄧維軒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班別。
"想什麽呢,表情突然像是看見了情人。"
躲開呂頌芝伸過來的爪子後,鄧維軒不輕不重地拍下去。
"如果有一天妳有情人的話,我就會有,只要妳一天光棍,我就一天光棍。"
呂頌芝抽回手,一臉哀怨地仰望著鄧維軒,伸手指著他語氣堪比怨婦地道。
"小軒,你的表白我不能接受的,這樣千千萬萬的女學生一定會天天詛咒我!"她拉住鄧維軒的衣擺,一雙烏眸子眨巴的盯住他:"為了我的人身安全,你不能這樣的,我一直也只是當你是我的好兄弟......"
鄧維軒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著。
"我們是好兄弟而已,兄弟是不能相戀的,這樣是亂倫,是犯法,身為老師不能知法犯法......"
鄧維軒忍不住,一手將還在碎碎唸的呂頌芝用力往地面按壓。
"我不是在表白。"鄧維軒咬牙切齒,咬字字異常清晰地說,"難道妳聽不出我是在說我沒有情人嗎。"
呂頌芝好歹也是體育老師,很輕易便避開鄧維軒基本上沒有用多大力的手,馬上退到安全距離才說話。
"只是說說而已......"
這麽一鬧,把本來在討論成績的老師目光都引過來,看著他倆帶住淡淡的粉紅色。
鄧維軒再遲鈍也知道同伴在看著他和那隻完全在找死的呂同學,不過現在解釋也沒多大作用,他還是有點基本經驗的。
越描越黑懂不懂,他現在只需要轉移話題便行了。
"咳,"鄧維軒輕咳一聲,搖了搖拿在手上的餅乾袋,"不介意的話,我們便開始了?"
當老師的沒有一個是不識時務,紛紛收回探究的目光,往鄧維軒靠去,每兩人拿一塊餅乾。
呂頌芝沒有馬上上前繼續作死下去,她比這個新來的小朋友更加有經驗,對人對事也更加有體會,她自然知道誰能開玩笑,誰不能逗著玩。
她猛然轉頭,一對冷冰冰的墨眸平靜無瀾地直接對上她的目光。
那個有著一頭烏曲長髮的女子微笑著轉頭,雙眸突然耀出了奇異的光芒,似是瞬間世界一下子扭曲,和善的外貌被撕裂,最真實的殘酷披露。 
她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在經過男子時,輕輕笑一聲。
然後,帶著高深莫測的表情,揚長而去。

鄧維軒只見剛才還在吵著要和自己一起玩Pocky的友人突然離開了教員室,跟隨她的還有那個魯老師。不過他也不意外,畢竟少了一隻經常作死的老師他樂得輕鬆。
倒是那個魯老師,他原來和自己的友人有一腿,改天問問......
恍神間鄧維軒完全沒有感受到有人站到他的背後,待他發覺不對時已經是過了好幾秒後的事了。
"同學,在發呆嗎。"
充滿磁性的嗓音略帶調戲的意味在他背後響起,鄧維軒先是一呆,接著光速轉身,面對那位高自己半個頭的老師表示自己的驚詫。
對方的臉孔趨向陰性,甚至可以說是長得比較中性。偏向西方人的臉龐,一對風情萬種的丹鳳眼,上勾的眼角彷彿是無時無刻的誘惑,於右眼眼角旁還有一顆若隱若現的淚痔。
他勾成一條弧線的唇張合,"好像是初次見面吧?我姓李,任教地理科。"
鄧維軒眨眨眼,對於自己看著一個同性而沒能回過神頗覺失禮,當下語氣親切起來:"抱歉走神了,我叫鄧維軒,任教英文和初中科學。我去年才轉到貴校,沒見上也正常的。"
李老師笑了笑,沒再答話。而腦袋還是亂糟糟的鄧維軒總算是意識到現在的問題大了。
走掉了兩隻,他還是需要跟人一起分享一塊餅乾。
......
鄧維軒乾瞪著顯然不打算離開抱手而立的某人,又不能和他翻臉,只得默默在心中比根中指便憤恨地拿著餅幹咬著一頭。
李老師也慢悠悠地叼著另一端,形狀姣好的唇片抿著金黃色的餅乾,半低垂的眼簾像是將全世界的光也收斂到眼底。
應該是因為感覺到鄧維軒投來過於放膽的視線,李老師微抬起眼簾,往他一瞥。
鄧維軒覺得這老師不只奇怪還該死的長成這個樣子,結果李老師突然舉目朝他看來,立時他有種學生時期的心虛感,不其然地轉開打量的視線。
等等,我為什麽心虛啊,要打量便光明正大的,我怕什麼。
定了定心,鄧維軒便打算開口解釋一下自己盯著別人看的理由。
張嘴還好,牙齒一合便出了問題。
要知道,他們在玩傳說中一玩非接吻不可的pocky遊戲。
李老師錯愕,鄧維軒驚愕,眾老師們完全反應之外。
鄧維軒的腦袋還是一片空白,這個狀況他已經由第一個發聲出來後到合上嘴時便保持著這個狀態。
他純粹是想說話而已啊,他絕對不是想佔便宜或者是非禮啊。鄧維軒本來腦子已經亂得不成文了,經過這件事後他的腦袋完全成了漿糊。
嘴唇上不斷傳來柔軟的觸覺,一次又一次刺激著他糊成一團的腦袋。
他沒動,李老師瞪大眼睛繼續不動,老師們也沒個夠膽動,不過他們不動,餅乾在這兩人的嘴裹因熱度而漸漸溶化了。
鄧維軒腦袋一熱,舌頭一伸,對方顯然被他嚇到了,也沒敢動,任由鄧維軒輕輕地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將流出來的液體餅乾全數舔去,舌頭靈動一捲,全卷進嘴裏。
牛油的香味在嘴裏一絲一絲蔓延。
當老師們因看見鄧維軒無疑是在做情人之間才會做小動作而盡數目瞪口呆的時候,有一隻存在感實在太強烈的老師華麗麗地推門而進了。
"啊啊啊你們應該不會不等我便開始吧------是誰開始了?呃?"
呂頌芝推門的動作硬生生頓在那兒,烏眸睜得大大的。
鄧維軒如夢初醒,一秒記憶回流,一秒整張臉漲得通紅,一秒推開了還保持這個雙唇互貼的李老師。
然後在呂頌芝身後的羅老師好像嫌站在門口的人磨蹭太久了,一手將毫無反應的擋門人推到一旁,修長的腳才跨進來一步,他便把教員室的情況盡收眼底。
然後出乎意料地看到臉色一時紅一時灰青的鄧維軒向那群已經震驚得無以復加的老師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像是急於解釋什麽事卻不知從何說起。
見到這個狀況,他再傻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與其打啞謎,還不如直接問。
羅老師皺一下眉頭:"發生什麽事了。"
他看了眼雖然表情很錯愕但是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的李老師,再看一眼頻頻閃避他的目光的鄧維軒,本來已經沒太多感情的臉瞬間散發出寒氣。
不過他始終還是沒有說話,在一個角落站好了便抱手站在那兒,眼簾低垂下來,似是毫不在意他的回答。
看到真相的老師們都很沒膽的扭過身去,只有已恢複正常的李老師笑笑伸手將遊走在狀況外的鄧維軒攬到懷中,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頭、翹起薄唇一笑。
"也不過是意外kiss了一個,其實沒什麽好驚訝的。"
話罷,他又俯下頭,在恍神中的鄧維軒頭頂上輕輕一吻。
啵。
呂頌芝首當其衝的受到嚴重打擊,因這一吻再次腦袋當機。
學校官配cp什麽的別隨便拆啊可惡,還讓人很想轉黨......
羅老師顯得鎮定多了,臉色不變的站正身,再次連一眼也沒看他倆,逕自走回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工作。
其他老師見這氣氛怪奇怪的,也不太敢繼續下去,紛紛以不同的理由歸還得來不易的餅乾,便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了。
教員室再次恢復平靜。
鄧維軒還是被李老師圈在懷中,他身上帶的薄荷沐浴液味讓他瞬間有種熟悉感。
開玩笑,他怎麽會認識這樣惡劣的人。
想到這裏,他的臉鐵青起來,雙手使力要掙開李老師圍住自己的手,但怎樣做還是一樣牢固。
"......"
鄧維軒見蠻力不管用,也想起他和這個老師連面也是第一次見便意外地獻吻了。
不過原本慌亂的心情現在慢慢恢復鎮定,即使李老師還是低頭抱著他,噴出的熱氣也盡數灑在他的頸窩上。
癢癢的,可是很奇怪。
他側頭避過,感受到李老師因他這個動作而胸膛震動------他在無聲地笑著。
鄧維軒再嘗試掙開那對橫在自己肩上的手,這回很容易便掙開了,他馬上退開一段距離,舉頭看著這位臉帶笑容的老師。
斟酌一下用詞,鄧維軒開口語道:"對於剛剛的事,只是意外,我萬分抱歉,如果你想要任何賠償的話我會盡量補償。"
畢竟玩Pocky遊戲一開始是他自己提出的,結果出了這麽一檔爛攤子也只能由他本人搞定。
唉,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嗎。
李老師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得鄧維軒快壓力大得要擦汗時才語帶輕佻地回答他一句話。
"我傷害甚大不知你能否以身相許?"
鄧維軒自然想忽悠過去,不過在他真真正正開口之前,李老師突然嘴一彎,倏地一笑。
鄧維軒看著這個笑容,又再次愣住了。
"哈......我說你這人怎就這麽可愛呢,不欺負一下簡直暴殄天物。"李老師又揉了揉鄧維軒微曲的烏髮,很快揉成一個鳥窩:"阿軒,你還是這個樣子啊。"
鄧維軒本是在不滿地拍開禍害自己頭髮的手,但在聽到那個稱呼和那句貌似和自己很熟識的話後,便停下來,仰頭回看他。
"這話是什麽意思?"
李老師收回手,眼睛眨了眨,丹鳳眼在此時竟有了幾分淘氣。
"阿軒忘了我真是讓我心疼不已啊。"
"我們有見過面嗎?"鄧維軒疑惑萬分。他好像是頭一回遇見一個這麽......特別的老師吧,難不成他還在以前見過他?
李老師左瞅瞅右瞅瞅的,佯作小心,放低聲量在鄧維軒耳邊說道:"這兒人多,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
鄧維軒強壓著自己的不舒服,咬牙切齒地回答。
"想來不是什麽的秘密吧李老師,在教員室裏說也沒問題。"
更何況他現在才想起教員室有閉路電視,而這部閉路電視恰恰是連結至鄧維軒感到非常頭痛的校長室。
很好,這下子有傷風化的罪名非定不可。
.......他這下子真心覺得自己的樂觀簡直上升了不至一個百分比呀。
"別瞪我,我是良好市民。"
李老師雙手插袋,站正身體。唇間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讓鄧維軒很想一拳打上去打掉那礙眼的笑容。
"我記得我和你不太熟悉,李老師。"鄧維軒環觀四周,果然有不少老師裝作在改卷實質在偷偷斜看這邊:例如那邊的作死友人直接趴在離這兒最近的桌子眼睛閃亮閃亮的看著他們、還有那個據說是暗戀自己的地理老師半個頭也往這兒側過來了,雖然目不斜視地看著桌面手還動過不停,但她真的是在看著桌面在亂劃,空白一片的試卷可憐的躺在桌子的一角。
噢,麻煩你們不要毀掉我對老師的印象好不好,真的表現出來也不要在這種時候,完全讓我覺得什麽憧憬也化成渣渣了。
"我其實和你挺熟稔的。"李老師順水推舟地回答,手再次搭上鄧維軒的肩膀,像是好兄弟的拍了拍:"咱們還是坦誠相見的好同志呢。"
鄧維軒突然覺得他一開始是不是把李老師定位錯了,其實他和那隻在背後開滿小花的友人是同一父母吧。
不知為什麽,他瞬間便吐槽了一句。
"此同志非彼同志。"
李老師呆了呆,隨後微微一笑。
"原來你知道什麽是同志,想當初你連上床也不知道是什麽呢......"
鄧維軒的額際青筋突突地跳著,終於忍不住拉住李老師往男廁奔去。
急急地跑到男廁確定沒人後,鄧維軒便放開拉住李老師的手,語氣中壓抑著怒氣。
他其實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說這種話,惹人誤會不只,還害他出糗。
"好吧,你可以現在說明一下我跟你的關系了?"
李老師這回倒是帥帥一笑,連眼角的淚痔在他的笑容下也有別樣的風情。
"阿軒。"
他突然柔柔叫了聲,嗓音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百分百女性聲帶。
鄧維軒嚇了一跳,不只是因為李老師當場的變聲特技,還有他在頃刻間想到的某個在他童年中一個人。
"阿軒。"李老師再喚一聲,他的嗓音還保持著女聲,卻意外地跟他的外表沒有違和感。
鄧維軒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
"你是小燕?"
"阿軒,我就知道你沒有忘記我。"
李燕又是嬌嬌地語道,鄧維軒馬上抖了抖,開始喃喃自語。
"沒道理……小燕明明是個笑得如花似玉的小女孩……你明明是個男人……"鄧維軒的目光落到李燕的身軀,頓時又愕然又嫉妒。
就平心而論,李燕其實是典型的身材好的類型。今天他穿著寬敞的灰色短袖格仔襯衫,卻巧妙地勾勒出他瘦而強悍的腰部線條,至于他下身套著的牛仔褲則完全貼近他的腿部,全身上下彷彿找不到一分贅肉。
"怎麽,很驚訝嗎?"李燕笑著道,走近用額頭頂著鄧維軒光滑的額上,黑色的髮絲隨著他的呼吸調皮地落在鄧維軒的肩膀上,"那個當初在雙方父母面前說要娶我回家當媳婦的小朋友是誰啊?"
鄧維軒嘴角一抽,忙扯開話題:"那麼丟人的事別提了。倒是你,一個女孩怎長大了就成男人了。"
李燕笑得柳眉彎彎,"阿軒,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一直是男的,沒有轉性。"
那一刻鄧維軒終于感受到那些接過不成功文憑的DSE考生的感覺,就是腦袋瞬間清空洗白,什麽感覺也沒有了。
"歸神來,竹馬一場遇上未婚妻便是這個樣子的嗎?"
李燕很自然的用手揉搓鄧維軒的臉蛋,少了不相識的隔膜,鄧維軒也放膽去揉捏李燕白滑的臉頰。
結果一摸,根本只能捏出那麼一點肉出來,還是硬扯出來的,鄧維軒對此表示非常郁悶。
人比人……氣死人啊……
見鄧維軒氣鼓鼓的瞪著自己,李燕心中多少有些底,便哼哼兩聲對著鄧維軒搖了搖手指。
"你不行,我是當臥底的才會有這種身材,你只是個普通人。"
臥底?
他是不是聽見某個只會在電影中出現的詞彙?
"你說的臥底,是不是傳說中的007特工?"
李燕嘴角抽了抽。
"臥底和特工是有分別的。"
"這有關系嗎?"好像跟他的問題沒什麽關系了吧?
李燕得意洋洋地回答了他。
"字面上的分別。"
鄧維軒:"......"
李燕決定再解釋清楚一點:"我的職業是臥底,這次是來這間學校查一些事情,所以基本上你大可以不用管我。"何況只憑這個竹馬根本阻止不到什麽。
鄧維軒的目光迷茫起來,看著李燕難得認真地問了句。
"那是不是什麽秘密來的?我知道了要不要死?"
見他如此認真,李燕也很認真地回答他。
"我們李家本來便是光明正大地當臥底的,有什麽讓人知道不知道的,你以為是什麽重要機密嗎。"
想了想,他又慢悠悠加上一句。
"當然如果你想要嫁入李家我也不介意了,畢竟李家很護短的,你加入了也能受到保障。"
鄧維軒很堅持地搖頭。
"我是守法紀的好市民。"
......是這個問題嗎?
李燕聞言,冷冷一笑。
"你本來便不是了,裝什麽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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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上):告白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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